《狂飙》杨健结局是什么揭秘 《狂飙》杨健最后结局怎么样
2023-01-31
更新时间:2022-05-23 10:25:02作者:佚名
看着病床上的男人,陈玉莲思绪万千。
他叫周润发。
她的准前男友。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喜欢上他的。但她知道,一定要分手。
去意已决。
八匹马都拉不回来。
当分手说出口时,陈玉莲没想到,周润发会自杀。
这一举动,不知道是为了挽留陈玉莲。
还是真的万念俱灰。
毕竟,他那么自爱的、风光的一个人。
那时候,他已经凭《上海滩》,红遍大江南北。呼风唤雨,影迷如云。却为了陈玉莲的离开,绝望到自裁。实在是令人费解。
可那又怎样?
他的自杀,没令她心软。反而让她更坚定了心意。
他不甘心,反复追问。
她同样也在问自己:陈玉莲还爱周润发吗?
爱吗?
她自己也不知道。
初相遇,周润发就已是无线知名小生。
魅力自不必提。
18岁那天,陈玉莲收到他送的第一支玫瑰。
红的。
花香氤氲。
寓意明显。
一刹那,她心动了。
自那以后,陈玉莲从他的秘书,摇身变成女友。
只是,两人身份特殊。
周润发又正值事业上升期。
根本不敢光明正大。
记不清是他要求,还是她体谅。或者,就当是公司规定吧,他们没公开,只偷偷地爱。
还好,那时狗仔还不盛行。
虽未公开,但也不必遮来掩去。
与朋友相聚。
去咖啡厅喝茶。
乘船回南丫岛的家。
很多时候,他们都相伴而行。
两个身影,一个高大帅气,一个温柔婉约。要多般配有多般配。
但甜蜜总是短暂。
在一起没多久,周润发开了挂般,一夜蹿红。
拍戏。
赶通告。
她总是见不到他。
他那么忙。
而她,却那么闲。演着躺尸,拍着一个又一个路人甲。
时间剩的太多,陈玉莲就开始胡思乱想。
越想,心越空荡荡。
她抱怨:“我真的觉得他对朋友好好,对家人很好。”
仿佛,无论是谁,她都比不上。
她却不能要求他什么。
哪怕,分一点时间陪她。
当时,在TVB,陈玉莲人际关系很差。
贫困的出身,让她惶恐且自卑。
“我不太会说话,很怕人。”
跟周润发相恋,陈玉莲觉得,他能给予她足够的安全感。
她需要他:
“我觉得他可以保护我,我觉得我需要人保护。”
但事与愿违。
他给不了她想要的保护。
周润发的片约不断,时间几乎都奉献给了事业。
知道他们恋情的记者朋友,逮着她就打探周润发。
起初,陈玉莲还一心想着,“要嫁他的,得为他好。”
为了不影响周润发,她每次都不作答。
陈玉莲性子静,什么事都闷在心里。
没有独处时间,又缺乏沟通。
渐渐地,激情褪去。
越来越多的隔阂在他们之间扩张。
后来,她强颜欢笑:
“其实他没说过要娶我,可能只是我一厢情愿。”
于是,来不及有更多的故事发生。
在他们相恋的第5年。
她做出一个决定:
“分手。”
无情也好,无义也罢。她说出了口,且无法挽留。
她无奈。
他悲痛。
可到底,没有办法。
一段恋爱终结,以为就此成为过往。但现实远比电影狗血的多。
1982年底,铜锣湾百德新街珠城大厦的29楼,兵荒马乱。
一27岁男子自杀。
他吞下了大量滴露和洗洁精,求死心切。
事件主人公,正是周润发。
意外且惊讶。
那天,陈玉莲和他一起,待在寓所。
没有征兆。
一切都那么突然。
他捧起罐子,仰头闷下。
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但陈玉莲心惊胆战。
周润发被紧急送医。
抢救。
洗胃。
检查。
一番折腾。捡回来一条命。
他住院。
她陪着他。
直到他的病情好转,她才放下心来。
但这件事让陈玉莲更加坚定了分手的决心。
如果,有人对她的生命造成威胁,她会离开。
周润发的举动,无疑让她怕了。
她必须分手。
有人问她,会不会良心难安?
她垂眸,叹息。
其实,有什么可不安的呢?
她看的通透:
“一个人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是他自己的问题。”
没有跟周润发告别,陈玉莲选择悄然离开。
很奇怪。街上,聚会,任何场合,他们没再见过。
她说:“我相信缘分可以大家共同制造。”
但可能,没人想再去制造。
分开的原因很多很多,却没人愿意再提起。
最终,这段情,以浪漫开启,以哀思结束。
只多年后,有人问起:是否有过刻骨铭心的爱?
周润发一声长叹,犹疑作答:
“刻骨铭心的爱,是会死人的。”
刻骨的爱,会要命。
将就的爱,也同样不幸。
在往后的好多年里,陈玉莲深深体会到这一点。
可是,再不能谈相逢,更不能叹往昔。
几度回首,都在笑谈中化为一句:我记不清了。
单身的女明星,引来不少人垂涎。
在肥姐沈殿霞的介绍下,陈玉莲与陈超武相识。
他比她大10岁。
离异,带着一子。
是大西洋赌城的高层。
相貌平平,却也像个能托付终身的人。
他喜欢她。
很快,陈玉莲就被猛烈追求。
不到两年,两人结婚。
1984年7月。
纽约中央公园,婚礼高调进行。
陈玉莲一身洁白婚纱,手捧满天星,语笑嫣然。
一双璧人,佳偶天成。
祝福声不断。
欢笑声不绝。
那一刻,不必为忧而愁,不必为烦而闷。
似乎,一切就该这样。
以坚贞的誓言开始,最好永远定格……
婚后,陈玉莲跟陈超武前往美国定居。
起初,朝夕相伴,蜜月环游。
难得好时光,她想就此停留:
“我很小就觉得做人很痛苦,我觉得做人是不快乐的。”
为了这一份快乐,她开始无心工作。
甚至,想就此退出娱乐圈。
但真正走进生活,她才发现,一切都跟想象的不一样。
陈超武经营赌场,业务却也跟娱乐圈息息相关。
红男绿女。
无利不往。
原来,她根本没办法跟娱乐圈断干净。
浮华若梦。
清欢难觅。
她始终不是命运的掌舵人。
于是,在短暂的沉寂之后,她再次复出。
但陈玉莲没有回到香港。
很长一段时间,她都在台湾发展。
为什么呢?
1983年。一部《神雕侠侣》风靡一时。
陈玉莲因小龙女一角,红遍香江两岸。
剧中,少女一袭白色布衣,长发飘飘。
只见她眉目疏离,眼波静冷。
分明站在红尘里,却不染尘埃,俯瞰世俗冷暖。
什么都不做,便是人间绝色,见之不忘。
饰演杨过的刘德华,就深陷其中:
“她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令我真的戏假情真的女主角。”
就连金庸先生也赞不绝口:
“陈玉莲是最接近原著的演员。”
但,成和败,名和利,从来无常。
她的星光,来的快,去的也快。
1984年。陈玉莲一改玉女形象,出演三级片《连体》。
情欲戏,极尽淫亵。
让人大跌眼镜。
在观众看来,这无疑是女神的堕落。
形象崩塌,事业遭创。
质疑声纷至沓来,陈玉莲无法解释。
也没什么可解释。
她只是想突破,想尝试,可到头来,千夫所指。
最终,她只能一句“原来那个路是不适合我走的”,草草收场。
只是,她没想到,还是要回来的。
这一次,她选择了台湾。
重新洗牌。
拍摄剧集。
可是,一边是事业,一边是家庭。她没法兼顾。
夫妻不和的消息频频被爆出。
1992年。
她提出离婚。
8年婚姻,说散就散。
她还是那个果断决绝的陈玉莲。
理由只有一个——不爱。
她说,人的一生里会出现很多问题。
有的,需要自我反思。
有的,不值一提。
婚姻,属于后者。
她有自己的一套见解:
“前人用很蠢的方法灌输给我们婚姻制度、人的规则。”
“天地没定过这些。为什么我们一定要遵照这些规则做。”
“所以我觉得这是一件小事,不用花这么多时间去反思。”
没必要事事追根问底,更没必要陷在条条框框。
她认定两人没多少爱。
既然如此,还不如早日了断。
在一起也是疏如陌路,徒增烦恼。
离婚,对双方都好。
只是,从此,天也长,地也久。
而人,却不再是那个人。
多年前,陈超武曾信誓旦旦:
“如果将来我跟陈玉莲离婚,如果有第三者的话,那个人一定是女人。”
后来,一语成谶。
没有第三者。但那个女人,却出现了。
她叫蔡美诗。
是个广告片导演。
陈玉莲第一次见她,是1994年的一天。
那日,好友相邀,觥筹交错。
她不知道她。
她也不认识她。
两个人,都是绝对的独立个体。
没想到,一次聚会,会有更深一层的交集。
大概,是宿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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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与上一段感情告别,陈玉莲没想过再结婚。
更没想过会收获怎样的爱情。
她觉得,不爱,也没什么不可以。
追求她的人,依旧很多。
男的,女的,高的,矮的,有才的,有钱的……但没一个打动她的。
直到蔡美诗的出现。
她是个特别的人。一个跨越边界的同性恋者。
陈玉莲不抗拒。
于是,相识的第二年,她们在西贡同居。
那是一个美丽的半岛。
有同样柔和的日出,有同样璀璨的星群,什么都一样。
此后好多年,两人朝夕相伴,形影相随。
但很遗憾,蔡美诗也不是那个陪陈玉莲走完一生的人。
她再次分手,选择了一条与佛相伴的路。
“我出家了!”
四个字,道尽去处。
原因,她绝口不提。
两个主人公,一个哽咽落泪,一个淡然无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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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第三者。
没有经济问题。
11年光阴,无数个日夜相伴,徒留一句:
“任何形式的爱情对我无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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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们背对背,越走越远。
再一次体验分离,陈玉莲竟感觉不到太多的悲。
风吹过,一场空,只留一身凉意,半生伤感。
此后,陈玉莲当起了居士。
从一个世界,到了另一个世界。
在那里,她不再执着一人伴,一人爱。没有爱恨痴缠,没有苦难挣扎,只有怜爱慈悲。
救助残障人士。
收养贫困人家女儿。
好多善,她一一给予。
以心化境,一念逍遥。陈玉莲自称“逍遥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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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过很多地方,看过很多佛经。
她相信,不同的神,散落各地。
“我并不迷信,但我信神,凡事有轨道而行,并非由自己决定。”
在神没来之前,她先沐一身光,点一盏灯,温暖周边人。
她不与欲念抗衡,只是心念简纯,不再苛求。
偶尔,也会看到她的演出。
只不过,她坚持三不原则:
亲热戏不拍。
性感戏不拍。
接吻戏不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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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过往情史,她也缄默不言。
不需要。
什么感情也不再需要了。
有时一闭关,与世隔绝。连家人都不知其下落。有一次,一消失就是2年。家人以为她死了,嚎啕大哭。
而她,只当一场人生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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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复一年,春来如故。
一晃,几十年过去了。
有人看到她的近况,一身黑衣,短发齐耳。
粉黛未施。
岁月却已在脸上留痕。
她终于也老了。
一代佳人,容颜已旧,情爱已断,传奇已止。遥遥一望,半生已过。
终究如梦一场。
可梦里,千万人仍在倾慕,仍在追忆。那场盛大的集体记忆里,她白衣胜雪,年少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