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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1-31
更新时间:2022-10-14 14:08:57作者:智慧百科
【文/观察者网专栏作者 子政】
人类是一种追求自由的智慧生物,普遍的自由是人类历史发展的目标之一。
但现实与理想却相反。今天的世界,大多数人无法享受到自由,只有很少的一小部分人享有自由,包括随意压迫和奴役其他人的自由。
压迫者高高在上,被压迫者无力反抗,压迫者为所欲为,被压迫者无往不在枷锁之中。今天的世界,西方社会整体上处在压迫者的位置上,一小部分西方人对全世界发号施令,并通过他们所掌握的政治、军事、经济、科技、舆论和文化权力,对大多数人进行极权统治。
明明是极权统治,却说成自由秩序;明明是专制压迫,却说成传播自由;明明是种族主义,却说成自由主义。
俄罗斯总统普京在演讲中一针见血:“西方的精英们不仅否认国家主权和国际法。他们的霸权具有极权主义,专制主义和种族隔离主义的明显特征。他们肆无忌惮地将世界划分为他们的附庸,分为所谓的文明国家和所有其他国家,根据今天的西方种族主义者的计划,后者应该被列入蛮夷和非文明国家的名单。‘流氓国家’,‘独裁政权’的虚假标签已经准备好了,他们给整个民族和国家打上了烙印,这不是什么新鲜事儿:西方精英就是,他们过去是、并且现在仍然是殖民主义者。他们歧视,将人民分为优等和劣等。”
这段话的震耳欲聋,不亚于乌克兰战场上的爆炸声。整个事情已经越来越明显了,西方的“谎言帝国”拿自由主义的陈词滥调欺骗全世界的把戏越来越玩不下去了。
俄罗斯总统普京发表演讲
西方自由主义到底是什么?
西方自由主义,被冠以自由主义之名,是当代世界最为强大的意识形态,以至于无论是西方国家正宗的西方人,还是非西方国家贴牌的“精神西方人”,无不有个统一的标志,即言必称自由,并用似是而非的“自由”言行将自己与其他“不自由”的人群区分开来,就好像是自带了一种隐形的肤色一样。
一种意识形态,仅凭一点自我欺骗就令人自觉高人一等,也算是登峰造极了。由于自冷战结束至今尚未出现其他可以挑战自由主义意识形态的思潮,结果,自称的自由主义者遍布世界各地,关于历史终结的幻觉弥漫全球。
但是,假的就是假的,伪装终究要剥去。恰恰就是西方自己,在围绕“新世界秩序”建立的一次又一次双重标准的表演中,将西方自由主义的极权和专制面目日益暴露了出来。
当年美国发动入侵伊拉克和阿富汗的战争,时任总统小布什向全世界发表演讲,每篇犹如布道一样言必称自由,在一篇演讲中自由……自由……了几十次。这是在干什么呢?事后回顾,美国在这些侵略战争中犯下的罪行也恰恰与“自由”这个词的使用频率成正比。
2022年的乌克兰危机,这一套又来了,欧盟主席冯德莱恩在演讲中犹如布道一样高喊:“如果自由有名字,它的名字就是乌克兰,乌克兰国旗就是今天的自由旗帜。”话音落处,掌声四起。现实证明,被“自由”这个大词掩盖的真话其实就是“毁灭”——如果“毁灭”有名字,它的名字就是乌克兰,乌克兰国旗就是今天的“毁灭”旗帜。
为侵略战争开路,为毁灭他国正名,为野蛮暴行脱罪,为丑恶嘴脸遮羞,这一切都以自由之名。在这面“自由教”的旗帜之下,正义与邪恶任意颠倒,公理被强权肆意践踏。
但是次数已经太多了,人们终于发现,双重标准的套用是有固定规则的,两种标准之间的分界线从来没有模糊过,一方是西方种族及其附庸,另一方是所有非西方种族对手。在巴勒斯坦、伊拉克、阿富汗、利比亚、叙利亚、也门、伊朗,在前南斯拉夫、乌克兰、俄罗斯,通过西方发起的一次次战争或制裁行动,世人已经逐渐看清了西方自由主义迷雾般话语当中那个永远不变的行为本质——西方种族主义。
将赤裸裸的种族主义包裹在美丽动人的自由主义外衣之下,可以说是西方近现代历史上最成功的发明之一。回溯历史,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大体上是这样的:
近代西方种族主义思想起源于15世纪欧洲伊比利亚人将非洲黑人作为主要商品的奴隶贸易,在相当长时间内,这就是一种最野蛮、最反人类、最不加掩饰的种族主义。欧洲人第一部记录了非洲奴隶的著作是葡萄牙皇室成员1453年编写的《发现和征服几内亚编年史》,为了说明欧洲基督徒奴役非洲奴隶的正当性,书中将这些俘虏降格为急需宗教和文明拯救的野蛮人——“他们像野兽一样生活,没有任何合理的习俗”,“他们不理解什么是好,只知道过着野蛮懒散的生活”。书中说,这些非洲奴隶在葡萄牙的命运比他们在非洲的自由状态更好,“他们中绝大一部分人走上了真正的救赎之路”。
欧洲曾用各种理由粉饰罪恶的黑奴贸易
随着英国等西北欧强国取代伊比利亚霸权成为新的海上霸主,事情发生了变化,一种新的种族思想在当时的英国清教徒群体中悄然滋生了。当旧式种族主义者继续推行野蛮的种族隔离、种族压迫政策时,这些清教徒们却在精心制造一种被认为是文明的武器——把剥削性、压迫性的主仆或主奴关系粉饰为相亲相爱的家庭关系。当然,前提是,家庭中的大家长只能是白人盎格鲁-萨克逊男性清教徒(WASP),其他人则按照某种无形的等级秩序各就各位。
换句话说,这是一种试图用软性的社会同化代替硬性的种族隔离作为新式手段的种族主义,总的目标与旧式的种族主义完全一致,只是手段和途径有所不同。旧的主张是,因为存在差异,所以要实行隔离;新的主张是,因为存在差异,所以要推动同化。
很多人忘记了,近现代的西方自由主义正是在这个背景下兴起的。当盎格鲁-撒克逊人需要从自己的历史文化中找出一个特征,用来说明本种族在身体、智力和政治上的优越性,“自由”这个似是而非的概念被挑选了出来,成为了盎格鲁-撒克逊主义意识形态的代名词。也就是说,西方自由主义在诞生之初其实就是盎格鲁-撒克逊主义,而盎格鲁-撒克逊主义则是彻头彻尾的种族主义,坚信“劣等”种族注定要占据从属地位,或因竞争而灭亡。
美国在19世纪中期的西进扩张、对德克萨斯和墨西哥的吞并战争,正是以盎格鲁-撒克逊种族主义为精神动力的。随着美国的崛起,这一被赋予了“天命”含义的种族主义又为美国独立战争之后的英美和解提供了思想支撑。英美两国一度被描绘为“在自由和进步的同一神圣使命中的联合政体”,托马斯·杰斐逊则用“自由帝国”来标注这种以盎格鲁-撒克逊主义为内核的美国式扩张主义之特性。
重温这段历史是为了说明,今日西方社会的种族主义思想,其实仍是500年前形成的那些观念的延续和发展,并未随着反种族主义思想的发展而减弱。恰恰相反,其中以社会同化理论为内核的新式种族主义甚至发展到了如今这个以自由主义“价值观”作装饰的更高级阶段。由于围绕自由主义“价值观”的成套说辞具有高度的迷惑性,西方社会对非西方社会的社会同化,或者说白人对有色人种的社会同化,也随之具有了高度的有效性。这就是今日世界几乎每一个非西方社会都存在有很大比例的“精神西方人”的根本原因。
理解了这个根本原因,人们对于遍布世界各地的“精神西方人”人数之多、同化程度之深、行为之激进,也就不用大惊小怪了。这个群体无非就是西方种族主义在社会同化工程上的现实成果。第一部由非洲黑人作家写的将非洲人描写为低等野蛮人的种族主义著作是1550年出版的,这本由一位名叫利奥·阿非利加努斯的黑人作家所写的《非洲纪行》很好地满足了欧洲人关于非洲和非洲人的种族主义认知和想象,迎合了那个时代发生在欧洲社会的“海外探索与向内探索的精神碰撞”,其影响比欧洲人的同类著作还要大得多。
时至今日,人们可以轻而易举地在几乎所有非西方国家中都找到各自的利奥·阿非利加努斯们,他们是“精神西方人”群体中的旗手,是西方国家在各国内部制造出的“文化买办”。他们积极地向西方社会介绍自己的祖国和人民,并通过西方的承认反过来影响本国的人民。但其实他们并不了解自己的祖国和人民,他们最大的“专业技能”在于懂得西方种族主义思想关于整个世界的秩序观念、等级观念、尊卑观念,然后用自己的身份做背书,将关于自己的祖国和人民的描述恰到好处的放到这些观念当中去,以满足西方社会主宰整个世界的感觉。
在中国,包括在遍布世界的华人社区,人们很容易看到人群中无处不在的“精神西方人”,即使他们不是非西方国家同类中最激进的,但也决不是最不激进的。中国舆论场中流行的“逆向民族主义”这个词语,一语道破了这种为了配合西方的种族主义社会同化工程而推动的反民族主义思潮的性质。
英国伊丽莎白女王去世后,有人在英国驻港总领事馆前“如丧考妣”
在一般的认知中,“精神西方人”是一种文化现象,是西方自由主义思潮对其他文化的影响。但如果考虑到世界各地竟然有那么多的非西方人表现得比西方人还西方人,或者说竟然有那么多的有色人种表现得比白种人还白种人,那么,“精神西方人”难道不是西方种族主义现象吗?
对人类自由的严重危害
认识到西方自由主义具有西方种族主义的本质,认识到西方种族主义随时会露出真面目,再来看当今世界,很多事情就清楚多了。
为什么冷战后西方在国际上一直宣扬建立“新世界秩序”,世界却反而越来越乱,战火越烧越旺,甚至越来越快地滑向核大战的边缘?不过就是因为关于“新世界秩序”的自由主义说辞是正义的、“普世”的、关于“人人”的,但包裹在其中的西方种族主义行动却是邪恶的、“零和”的、一部分人针对所有其他人的,两者之间始终存在着根本冲突。西方一旦采取实际行动,就会露出西方种族主义的真面目,也就不得不在话语上实行双重标准,有时甚至是三重标准、四重标准。
为什么西方在世界各地不遗余力地推动基于西方自由主义的所谓“价值观外交”?因为所谓的“共同价值观”其实就是社会同化,当然是西方同化它国,而不是相反。它国一旦接受了西方的价值观,当然也就相当于接受了西方对它的社会同化,一种从根本上带有种族主义色彩的社会改造工程。正如普京总统所说:“他们肆无忌惮地将世界划分为他们的附庸,分为所谓的文明国家和所有其他国家,根据今天的西方种族主义者的计划,后者应该被列入蛮夷和非文明国家的名单。”
为什么西方要凭空编造“世纪谎言”指控中国在新疆实施“种族灭绝”?回顾一下西方历史上的对外侵略战争就会知道,这是西方发动战争之前固定的“备战流程”中的先期部分。使用“种族灭绝”这个罪名的主要功能,是将自身历史上的罪恶投射到对手身上,从而将一场基于利益计算的战争变成了一场“道德战争”。而一旦针对中国的战争成了“道德战争”,被置于西方自由主义话语的谎言之中,西方的战争机器即可顺利开动,既可以将侵略战争的西方种族主义本质掩盖起来,又可以借此摆脱国际法的制约,还可以煽动起国内的大众帝国主义狂热,可谓一举多得。
为什么西方不惜代价、不惜卷入与俄全面冲突并承担核战争风险,执意拱火俄乌战争?如果仅从国际政治或地缘战略的角度看,似乎缺乏充分的合理性,毕竟美国和欧洲各自承担的代价和风险大不一样,预期收益也大不一样;但是如果站在西方种族主义的立场上,特别是站在盎格鲁-撒克逊主义的立场上,即可明白,若要针对斯拉夫种族实施整体打击,不可能还有比俄乌战争更理想的方式了。驱使一部分早已被西方自由主义成功同化为“精神西方人”的斯拉夫人,心甘情愿地代替西方人去打击另一部分顽强坚守自身历史文化传统的斯拉夫人,只需花费区区几百亿美元,甚至还可能通过军火交易赚回来,还有比这更合算的战争吗?
前美国陆军副参谋长杰克·基恩宣称,军事支持乌克兰非常“划算”
这就是今天的世界。表面上人人都在高喊自由和民主,但实际上大多数人却遭受着越来越多的压迫和奴役;表面上国际社会正致力于构建公平合理的新世界秩序,但实际上大大小小的既有体系都在快速地分崩离析;表面上人类社会作为一个整体正在不断进步,但实际上人类文明作为一个整体正岌岌可危地徘徊在一场大毁灭的边缘。
而造成这一切的首要责任主体,当然不是西方所说的“非自由的”“反民主的”政体,或“国际秩序的破坏者和挑战者”,而恰恰就是一手高举着自由主义的美丽旗帜、一手干着帝国主义、殖民主义罪恶勾当的西方种族主义者。
这一点,普京总统已经代表俄罗斯人民大声说出来了,世界其他地方也有越来越多的人以各种不同形式表达出来了。就在几天前,题为“全球呼吁采取具体行动反对种族主义、种族歧视、仇外心理和相关不宽容行为”的决议草案获得通过,而投下反对票的大国,恰恰就是两个最主要的盎格鲁-撒克逊主义国家。
500年来,西方种族主义一直是人类自由的公敌,而西方自由主义恰恰是掩护这个公敌的完美外衣。西方种族主义不消灭,西方自由主义不破产,世界和平永无保障,人类自由永无希望。
必须将全世界的反种族主义斗争进行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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